简介:封印半途，小九拦路，百岁章忍痛出手，裂缝深处却传来更阴冷的笑声。

金句1: 裂缝里有人笑，笑声像烂菌掰开。

金句2: 力量先咬主人，再咬世界。

金句3: 守界人先守心，心一抖，界就漏风。

山巅风带孢子味，百岁章齿缝发涩。

他吐掉一口苦唾，看向菌林——绿黑扭动，像巨肺在喘。

“真臭。”姜员外把玻璃瓶塞到他鼻下，菌液晃出冷冽甜香。

“提神。”

“提神不如提命。”百岁章推开，“我的老派广告词救不了这场烂架。”

姜员外拿瓶口敲他手背，脆响。

“保守？不，你吝啬。吝啬给世界真相。”

百岁章被敲得生疼，反而笑：“省点唾沫，等会儿用来止血。”

两人并肩冲下石阶。

脚底苔滑，百岁章踩空，右膝撞岩，血星溅上菌液瓶，像给广告Logo加免费特效。

姜员外拽住他后领，拖狗一样拖回跑道。

山脚的土已经冒泡。

变异菌丝爬上靴面，针尖扎皮，痒里带痛。

百岁章抬脚猛跺，丝断，喷出紫浆，浆落草上，草立刻弯腰作呕。

姜员外指东南：“小九气味在那，淡，像怕被人闻见。”

百岁章指西北：“能量核在那，浓，像怕人闻不见。”

“分头？”

“分头。”

击掌，掌心都湿，不知是谁的汗。

百岁章钻入菌心。

空气黏成痰，吸一口咳半口。

菌祖之瞳在兜里撞大腿，一下一下，像催命更夫喊“天干物燥”。

扭曲空场中央，变异液浮成倒立蘑菇山，尖朝下，不断滴黑泪。

泪落处，地面长铁锈色菌疤，疤裂，又冒新泪。

百岁章喉咙自动念旧广告词：“液态养生，每日一口……”

他扇自己一巴掌：“闭嘴。”

掌嘴声未落，菌疤炸开，菌祖的声线沿裂缝爬出。

“迟到三分钟，扣绩效。”

百岁章呛笑：“ KPI还管救世主？”

菌祖没接梗，直接灌力。

热流冲上百岁章右瞳，视野顿时裂成格子，每格都是菌微史：

——初代菌巫被钉木桩，血养林；

——二代菌商油炸菌饼，骗小孩；

——三代菌祖自己把自己冷冻，等倒霉后裔来唤醒。

画面过电般走完。

百岁章右眼湿，鼻滴鼻血，血味道像过期酵母。

他举菌祖之瞳，晶体吸光，场中亮度立降三档，变异液发出婴儿啼。

“封印启动，闲人躺下。”

他双掌合十，瞳镶掌心，光刃锯开空气，嗡嗡——像老式理发推子。

黑泪被吸起，线一样缠瞳。

每缠一圈，百岁章肝区就抽一下，好像有人拿钩针扯他的内脏做围巾。

进度条到78%，脚边忽然炸出童声。

“停——！”

小九从液里蹦出，衣不蔽体，皮肤透紫，血管像荧光网线。

他张开臂，挡在液山前：“它是我的WiFi，你断了，我掉线！”

百岁章手一抖，光刃散成火星。

火星落小九胸口，烫出焦圈，孩子却笑：“信号满格！”

姜员外随后扑到，气喘得像破风箱。

她伸手：“小九，过来，我袋里有糖。”

“少骗，你袋里是合同。”小九后退，脚跟融进黑泪，踩出两张人脸，脸在哭。

百岁章咬齿关，嘎嘣一声，补牙碎屑掉舌底，苦味爆浆。

“让开，你未成年，不准玩火。”

“我玩的是自由。”小九抬手，液山塑成巨锤，悬他头顶。

姜员外低声：“他有控制权，液听他的。”

百岁章回：“那就打烂控制板。”

他重新聚光刃，刃口却抖，像坏电梯。

小九抡锤砸地，菌疤飞溅。

碎片擦过百岁章左颊，掀走一块皮，血珠顺风糊他右眼，世界变红滤镜。

他抬袖去擦，袖角吸到菌液，立刻腐出破洞，肘子受凉。

“最后一次，让不让？”

“偏不！”

“好。”百岁章突然收刃，拿菌祖之瞳往自己臂上一扎，晶体当刀，割开静脉。

血喷成雾，雾裹瞳，晶体瞬胀成红。

菌祖惊吼：“自残KPI加倍！”

百岁章笑出一口血泡：“广告词说了——真材实料，看得见的血丝。”

血雾反吸变异液，像红墨水洑洄。

小九的紫血管立刻褪色，信号格掉线，巨锤塌成稀泥。

孩子跪倒，抱头尖叫：“我的会员！我刚充的年费！”

姜员外趁机冲上前，一瓶菌液全倒小九头顶。

冷香浇下，孩子打哆嗦，瞳孔重新聚焦。

“我……刚刚在干嘛？”

“抢会员。”姜员外拍他背，“现在封号了。”

百岁章却跪膝，血丢太多，视野黑点跳舞。

他硬撑，把瞳抵在地面，启动最终封印。

红雾凝成网，一网下去，液山缩成弹珠，滚入瞳心。

“叮——”晶体里传收银提示音。

裂口闭合瞬间，地下忽然冒 colder 声。

像烂菌被掰开，笑：“你们只封了子文件，母文件夹在后台运行哦。”

声波扫过，三人齐打寒颤，膝盖结白霜。

小九抱臂：“听……听见没？还有更高权限狗。”

姜员外把剩菌液喝光，空瓶捏扁：“那就升舱，打VIP本。”

百岁章用血手指在地面写：

“守界人先守心，心一抖，界就漏风。”

写完，人直挺挺倒，耳边最后声音——自己心跳，像超市快倒闭的促销鼓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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