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：直播事故背后浮现神秘代码，四人小组分头追查真相，却意外牵出一场行业阴谋。

金句1: 这不是系统崩溃，是有人在写我们的结局。

金句2: 菌液不会说谎，但操控它的人会。

金句3: 游戏才刚开始，你们连规则都还没看懂。

屏幕黑了。

直播间关闭的提示音还在空气中回荡，像一根细针扎在耳膜上。百岁章盯着那行突兀出现的代码，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，又停住。

"百思威字王·共生体计划启动。"

姜员外第一个开口，声音干涩："这不是我们系统的语言格式。"

"对，我们的协议是UTF-8，这个是自定义编码。"王知秋凑近屏幕，鼻尖几乎贴上去。

张运功突然站起来，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痕迹："我查过直播后台，这段代码出现的时间点，正好是你们菌液实验的峰值阶段。"

姜员外的手指微微颤抖。她转身就往外走，脚步急促得像在逃避什么。

"我去实验室。"

"等等。"百岁章拉住她手腕，"现在去也查不出什么，系统已经死机了。"

"那就修！"她甩开他的手，"我的菌液技术没问题，绝对没问题！"

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，震得墙上的相框都歪了。

王知秋盯着那行代码看了很久："共生体计划...听起来像科幻小说。"

"现实往往比小说更荒谬。"张运功重新坐下，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"我在查这个代码的来源。"

"查到什么？"

"查到一个用户名——'菌王'。很嚣张的ID。"她停顿了一下，"而且，这个账号在我们直播开始前三分钟注册的。"

百岁章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他掏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
"老陈，我是百岁章。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经销商？"

电话那头传来老陈沙哑的笑声："你小子终于想起我这个老骨头了。确实有个事——有个穿黑西装的家伙，三天两头往菜市场跑，但从不买菜，就站在菌摊旁边看。"

"什么时候开始的？"

"大概一周前。你问这个干什么？"

百岁章挂了电话，看向王知秋："我去菜市场一趟。"

"我和你去。"王知秋起身，"多个人多个想法。"

两人走出门，张运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："小心点，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。"

菜市场的气味一如既往地复杂——鱼腥味、菜叶的清香、还有各种调料混合的辛辣。百岁章直奔最里面的摊位，老陈正蹲在地上整理蘑菇。

"老陈。"百岁章在他身边蹲下。

老陈抬头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："那个黑西装又来了，就在对面。"

百岁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站在菌摊前，黑色西装笔挺，手里拿着一把黑伞。奇怪的是，今天并没有下雨的迹象。

"他买了什么？"

"什么都不买。"老陈压低声音，"但他每天都来，就站十分钟，然后走。昨天还跟摊主聊了几句，说什么'菌种的未来'。"

王知秋突然凑过来："菌种的未来？具体怎么说的？"

"好像是说现在的菌种太单一，需要'进化'。"老陈皱眉，"听着怪瘆人的。"

那个黑西装男人突然转头，目光直直地看向百岁章。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，像两把刀。

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，然后转身离开。

"跟上去。"百岁章站起身。

"你确定？"王知秋也站起来，"万一打草惊蛇..."

"他想让我们跟。"百岁章已经开始移动，"否则不会看我们那么久。"

男人走得不快不慢，刚好让他们能跟上但追不上。穿过三条街，拐进一条小巷。

巷子里很安静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回响。百岁章注意到，巷子两边的墙根下，长着一些奇怪的菌类——颜色诡异的绿色，表面还有一层黏液。

"这些不是自然生长的。"王知秋蹲下检查，"有人故意培养的。"

男人在巷子尽头停下，转身面对他们："你们很聪明。"

声音很年轻，但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冷静。

"你是谁？"百岁章问。

"一个对菌液技术很感兴趣的人。"男人收起黑伞，"或者说，对你们的技术很失望。"

"什么意思？"

"你们的技术太保守了。"男人笑了，"还在用传统的培养方法，还在追求所谓的'安全性'。你们知道吗？真正的进化，需要一点...冒险精神。"

王知秋突然明白了什么："直播事故...是你干的？"

"我只是给了系统一点'惊喜'。"男人晃了晃手中的U盘，"你们的系统很脆弱，就像你们的思想一样。"

百岁章感觉血液涌上头部："你对我们的菌液做了什么？"

"我给了它们自由。"男人的笑容扩大，"真正的自由。"

他转身走进巷子深处，很快消失在阴影中。

王知秋掏出手机："得赶紧通知姜员外，她的实验可能..."

话还没说完，手机响了。

是姜员外，声音急促："出事了！实验室的菌液样本全部变异了！"

百岁章的心沉了下去："什么变异？"

"颜色变了，生长速度加快了十倍，而且..."她停顿了一下，"而且开始吞噬培养皿。"

"吞噬？"

"对，就像活物一样。它们在吃塑料，在吃金属。"姜员外的声音带着颤抖，"百岁章，这不是正常的生物反应！"

张运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："我查到那个'菌王'账号的IP地址了，就在你们附近！"

百岁章环顾四周，巷子里的那些奇怪菌类似乎在微微蠕动。

"我们马上回来。"他挂断电话，对王知秋说，"走，回实验室。"

两人刚走出巷子，就看到张运功的车停在路边。她摇下车窗："你们没事吧？"

"没事。"百岁章上车，"但情况比我们想象的严重。"

"我已经黑进了那个'菌王'的账号。"张运功发动车子，"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？"

"什么？"

"他不是一个人。"张运功踩下油门，"账号的登录记录显示，有三个人在不同地点同时操作。"

后视镜里，那条小巷的入口渐渐消失在视线中。但百岁章总觉得，有什么东西正在暗中观察着他们。

实验室里一片混乱。

姜员外站在培养箱前，脸色苍白。十几个培养皿里的菌液呈现出诡异的深紫色，表面不断有气泡冒出。

"这些样本什么时候开始变异的？"百岁章问。

"就在你们离开后的十分钟。"姜员外指着监控屏幕，"你们看这个时间点。"

屏幕上显示着系统日志，变异开始的时间，正好是那个神秘代码出现的瞬间。

王知秋凑近培养箱："这些菌液的活性比正常值高了几十倍。"

"而且它们在进化。"姜员外调出显微镜图像，"你们看这个结构，比原来的复杂了太多。"

张运功突然指着屏幕："等等，这个结构...我好像在哪里见过。"

"哪里？"

"生物教科书。共生体的细胞结构就是这样的。"

四人同时沉默。

"共生体计划..."百岁章喃喃重复着那行代码。

手机又响了，是老陈。

"百岁章，你让我查的那个黑西装，我查到了。"老陈的声音很兴奋，"他叫林墨，是生物科技公司的技术总监。但奇怪的是，这家公司三个月前就倒闭了。"

"继续查。"

"还有更奇怪的——林墨的学历是假的，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叫'新菌会'的组织成员。"

"新菌会？"

"一个地下生物技术组织，专门研究极端菌种改造。五年前被查封过一次，但最近又活跃起来了。"

挂断电话后，实验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菌液在培养皿中蠕动的声音。

"看来我们卷入了一个大麻烦。"王知秋说。

"不只是麻烦。"姜员外盯着那些变异的菌液，"这是战争。"

张运功的手机突然响起，她看了一眼屏幕，脸色变了。

"是警察。"她接起电话，"什么？...不可能...我们马上过去。"

挂断电话，她看向其他人："王知秋，你最好去看看。有人举报你在实验室进行非法基因改造。"

王知秋愣住了："什么？这完全是诬陷！"

"但证据确凿。"张运功苦笑道，"监控显示你昨天深夜独自进入实验室，而且系统记录显示有大量菌种被转移。"

百岁章感觉事情正在失控："这是栽赃。"

"问题是谁能这么精确地操控我们的行踪？"姜员外问。

四人对视，同时想到了一个人。

林墨。

"他不仅知道我们的技术，还知道我们的习惯。"百岁章说，"这说明..."

"说明我们内部有内鬼。"王知秋接道。

实验室的灯突然闪烁了几下，然后熄灭了。

应急灯亮起，红色的光线让一切都显得诡异。

"备用电源也出问题了。"姜员外检查控制台，"这不是故障，是人为切断。"

培养箱发出警报声，红色的警示灯开始闪烁。

"菌液的温度在急剧上升！"王知秋大喊，"它们要突破培养皿了！"

话音刚落，一个培养皿的盖子突然弹起，紫色的菌液像活物一样蠕动着爬出来，在桌面上留下黏腻的痕迹。

姜员外冲过去想要控制，但另一个培养皿也爆开了。

"快出去！"百岁章拉着她往后退。

菌液在地面上快速蔓延，所到之处，塑料制品开始溶解，金属表面出现腐蚀痕迹。

张运功掏出手机拍照："必须留下证据。"

"拍什么证据？"王知秋问。

"证明这不是我们的技术造成的。"她按下快门，"这些菌液的变异程度，超出了我们技术的极限。"

菌液已经蔓延到门口，堵住了唯一的出口。

"从窗户走。"百岁章指向实验室的窗户。

"三楼！"姜员外反对。

"总比被菌液困死强。"

王知秋已经爬上了窗台："你们先走。"

"一起走。"百岁章说。

四人从窗户跳到一楼的遮雨棚上，然后滚落到地面。身后传来培养皿接连爆裂的声音，像某种生物在狂欢。

他们跑出大楼，回头看向实验室的窗户。里面一片漆黑，但隐约能看到紫色的光芒在闪烁。

"现在怎么办？"姜员外问。

"报警。"张运功说，"但不是报给我们的人。"

"什么意思？"

"我们内部有问题，必须找信得过的人。"她掏出另一个手机，"我有个朋友在市局刑侦科。"

就在这时，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他们面前。车窗降下，露出林墨那张带着微笑的脸。

"晚上好，各位。"他说，"看来我们的实验很成功。"

百岁章握紧拳头："你到底想要什么？"

"我想要的，你们给不起。"林墨的笑容很温和，"但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——加入我们，或者...成为我们的实验品。"

"我们不会加入疯子的。"王知秋说。

"疯子？"林墨笑了，"五十年前，人们也说爱因斯坦是疯子。"

他重新升起车窗，轿车缓缓离开。

四人站在原地，看着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。

"他刚才说的实验..."姜员外突然意识到什么，"不只是我们的实验室。"

张运功的手机响了，是她那个朋友打来的。

"什么？全市有七个实验室同时出现菌液变异？"

她脸色变了："好，我马上过去。"

挂断电话，她看向其他人："看来，游戏才刚刚开始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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