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 实验室内菌液突变,药材被吞噬,众人因古老纹身与失控菌丝对峙,真相与危机交织,血脉记忆骤然复燃。
金句1: “它们不是病毒,是药的逆鳞。”
金句2: “我一直在等,这场菌潮把我的老账单全部冲掉。”
金句3: “当古纹亮起,连空气都在颤抖。”
“姜员外,你把菌液直接倒进药炉!”百岁章的竹杖敲击实验台,发出清脆回响,青瓷碗里那液体忽然泛起幽蓝光。
他眼角的白发因紧张滴出细汗,指尖的菌丝顺着掌纹爬进血管,凉意如针扎。
“这可是我亲手调配的菌方!”姜员外举起试管,管中菌丝蠕动得像小蛇,声音带着抖动,“比上次活性高三倍!”
百岁章抓起试管,怒砸墙角,碎瓷划破手心,血珠与菌丝混合,疼痛瞬间化为狂怒。
“你在毁药食同源!”他咆哮,声音在实验室回荡,警报器骤然刺耳作响。
姜员外猛甩防护服冲入培养舱,透过钢化玻璃,数以万计的菌丝如血潮般汹涌,吞噬药瓶里的干材。
“这不是菌液,是菌灾!”李大海的声音从通风管道回荡,他的工装已全身沾满黏稠菌液,鼻尖散发霉味。
“它们在分解药材,还在进化!”他压低嗓音,眼中闪过一丝被惊恐掩盖的兴奋。
百岁章踉跄撞倒陈年药柜,粉尘与旧药典一起洒满地面。他忽然回想起二十年前的雨夜——那是姜员外连续七十二小时不眠的实验。
“你疯了吗?”姜员外拽着他冲向培养舱,语气里混杂着焦虑和执念,“菌丝已突破基因锁!”
百岁章掀开衣领,古老纹身在胸口显现,纹路像血脉一样微微发光,“这可是祖师留下的秘法,不能……”话未说完,姜员外的瞳孔已透明如水。
“看!”姜员外指尖划过玻璃,“这些菌丝在模仿药材的药性,正进化成全新形态!”
门被猛推开,王知秋踉踉跄跄冲入,西装口袋里残留半截燃尽的香烟,嘴里喷出淡淡的烟草味。
“你们到底在搞什么?”他扫视满地的药典,眉头挑起,“这可是我花三百万买的渠道数据!”
“来得正好!”姜员外撕下防护面罩,后颈的烧伤疤痕在灯光下闪烁,“菌丝要吞噬药材,变成新的药引!”
王知秋的眼睛骤然收缩,回想起上周黑市里那瓶标有‘灵芝菌液’的酒,他凑近嗅到的,是腐烂的霉味。
“那酒里加的根本不是灵芝,是这种菌丝!”他声音里带着讽刺的冷笑。
百岁章突然大吼,胸前纹身的光芒更亮,“这是祖师的禁令,不能让它们污染药性!”
他的声音在实验室回荡,随即被一声巨响割断。
培养舱的玻璃忽然爆裂,菌丝如黑色的烟雾喷射而出,空气中弥漫出酸腐的潮湿味。
“闭嘴!”姜员外抓住王知秋的手腕,眼中却是完全透明的空洞,“它们在创造新的生命形态!”
王知秋掏出手枪,对准培养舱扣动扳机,子弹穿过菌丝,却被黏稠的生物体吞噬,枪口瞬间冒出蓝光。
“你们玩火!”百岁章冲向舱口,身形被菌丝紧紧缠住,胸口的古纹散发出刺眼的红光。
他努力呼吸,感到喉咙被无形的丝线勒住,血液在纹身处沸腾,像是被点燃的火种。
姜员外的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,“我们终于找到了真正的药引。”
王知秋的枪口忽然起火,火舌伴随刺耳的噼啪声,整个人被弹射出门外,摔倒在冷硬的地面上。
“可笑,”他咳嗽着说,“本来要卖的‘灵芝酒’,结果变成了‘菌潮炸弹’。”
百岁章的意识在菌丝的牵引下逐渐模糊,脑海里闪过一串古老符文——那是祖师对药食同源的最后警告。
“如果我不阻止,它们会吞噬整个城。”他的眼神透出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就在这时,实验室的灯光全数熄灭,只有菌丝发出的幽蓝光在黑暗中摇曳,像是活的星辰。
李大海从阴暗的通风口冲出,手里握着一瓶未标记的抗菌溶剂,声音沙哑却带着久违的激情:“用这东西,或许还能逆转!”
姜员外快速将溶剂倒入培养舱,液体与菌丝激烈碰撞,发出刺耳的嘶嘶声,随后整个舱室剧烈震动。
“啊!”百岁章的身体被一股强力冲击抛向天花板,他的背部撞到金属横梁,疼痛在胸口蔓延。
墙壁上的古纹闪烁,似乎在吸收溶剂的能量,光线瞬间聚成一道刺眼的白光,照亮了所有人凄凉的面容。
光芒散去,培养舱只剩残骸,菌丝被溶剂彻底凝固,呈现出类似石雕的灰白形态。
王知秋站在碎片中,手枪已不再冒烟,他抬头看向百岁章,嘴角露出苦涩的笑,“这下我们可以把‘黑市菌液’写进教科书了。”
百岁章缓缓起身,胸口的古纹仍在微微颤动,他低声自语:“药食同源,终究是人心的考验。”
姜员外摘下面罩,呼吸带着淡淡的霉味,却多了几分清晰,“我们不该只追求效能,更要守住初心。”
李大海看着凝固的菌丝,眼中闪过一丝光亮,“也许,这些石化的纹路本身,就是新的药引。”
他们相视而笑,却在笑声里藏着未解的危机——实验室的门被锁定,外面的雨声敲打着钢铁,像是预示着下一场风暴的序曲。
众人知道,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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