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 实验室灯火骤熄,血与菌共舞,李墨在父亲遗留的符咒与赵铁山的阴谋之间,逼出埋藏多年的真相。
金句1: “血液沸腾,菌株低鸣,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。”
金句2: “父亲的符咒,是警告还是召唤?”
金句3: “当血迹刻上古老文字,谁将成为终结者?”
白大褂的袖口被炽热的火舌舔成焦痕,百岁章的手指在空气中划出残影,声音如铁刀划破寂静:“菌方如命!”
调配笔在他指尖闪烁,金光骤起,数字方块在半空拼合成《神农本草经》——父亲临死前血书的形象在李墨眼前投射。
“别碰!”姜员外的尖叫划破警报的嘶鸣,她冲进实验室,手指刚触及调配笔,笔体瞬间碎裂成七十二块甲骨文碎片,悬浮成“赵”字篆文。
李墨的后颈传来灼热感,那些刻有《本草纲目》的菌株标本忽然嗡鸣,仿佛成千上万蚂蚁在皮肤下爬行。
赵铁山的皮靴踏碎地面玻璃,黄绢在他手中展开,龙涎香随风而来,刺鼻而熟悉。
“小爷,你爹当年在药王谷,可没少往我酒里掺菌粉。”赵铁山的语调轻佻,却带着血腥的笑意。他抓起孙美玲的衣领,梅花烙在她嘴角渗出暗红。
空气瞬间凝固,李墨的指尖触到调配笔的残片,甲骨文像活物般缠上他的手腕。
耳边响起百岁章的咳嗽声,姜员外的仪器报警急促,王知秋的对讲机里传来怒吼:“冷链车全毁!”
“叮——”菌业徽章发出热量,李墨的太阳穴剧烈跳动,视线锁定赵铁山腰间晃动的青铜算筹。算筹上的“赵”与甲骨文共振,低频嗡声穿透脑膜。
“原来你才是……”李墨的话卡在喉咙,实验室的灯光骤然暗淡,整栋楼陷入漆黑。
赵铁山的笑声在黑暗中回荡,带着金属摩擦的尖锐:“啧啧,小祖宗连血脉检测都躲不过?”
李墨的视网膜泛起血色数字:S‑07项目进度73%。他猛然咬破舌尖,血腥与菌液的甜腻在口腔里炸裂。
此时,甲骨文化作荧光虫群,顺着血管爬行,发出幽幽光点。
赵铁山的皮靴碾过散落的菌株,低沉的嗡鸣随之增大,仿佛在呼应他的狂笑。
“你爸的破笔倒是还不错嘛。”赵铁山嘲讽,脚步踉跄。李墨趁机冲上前,却撞上姜员外的实验台。
“别动,有毒!”姜员外拽住李墨的衣领,两人跌倒在装满菌液的池边,寒冷的液体激起薄薄的雾气。
李墨的后脑勺撞到冰柜,碎片激活记忆——父亲在药房熬制菌液的身影,母亲把菌粉混进奶瓶的温柔,瞬间如潮水般涌入脑海。
他捂住头,甲骨文在颅骨内侧闪烁,像是有意传递信息。
“你这废物!”赵铁山的怒吼震碎试管,血色液体飞溅。
他抽出腰间匕首,刀锋上的菌斑突现诡异蓝光。李墨的瞳孔骤缩——那正是母亲生前研究的“幽蓝菌株”。
“老东西!”百岁章从背后冲出来,断骨刺穿手掌,血珠滴在甲骨文上,发出金石相击的清脆声。
“菌方如命!”老人嘶吼,将血珠抛向赵铁山,血珠在空中划出弧线,砸在赵的胸口。
赵铁山的匕首滑出手中,血液从刀口滴落,黑色如墨。嘴角溢出黏稠的血迹,惊恐地低吟:“不可能…这血…”
李墨趁机扑上,却被姜员外举起的试管挡住。
“别动!”她眼镜片闪烁冷光,“你爸留下的菌液,比你妈的毒药更有效。”
试管内的液体剧烈沸腾,蒸汽带着刺鼻的菌香扑面而来,李墨的太阳穴再次跳动,甲骨文在皮肤下蠕动,像是要从体内爬出。
“你这疯婆子!”赵铁山的怒吼混杂金属碰撞声,实验室的灯光忽明忽暗。
视野被血红笼罩,百岁章的断骨发出幽幽光辉,姜员外的试管里漂浮着无数微型菌株。赵铁山匕首上的甲骨文与李墨腕间的符号同步共振。
警报声骤然停止,沉寂中只剩母亲的声音回荡在耳边:“小墨,记住,菌方比命重要。”
李墨低头凝视自己的双手,甲骨文在皮肤下编织成新的纹路,血色的数字在视网膜上浮现:S‑07项目进度100%。
“你爸的菌方,还差最后一味药。”赵铁山的笑声变得嘶哑,血迹在匕首上蔓延成血红的河流。
“你妈的血,就是最好的引子。”他挥舞带血的刀锋,气息中混杂腐败与新生的气味。
李墨忽然大笑,血滴在甲骨文上,瞬间整个实验室的菌株齐声低鸣,光与暗交织成血色光幕。
“你当真以为偷来的菌方,能比得过我爹的?”他声音嘶哑,却硬朗有力,舌尖被血刺破,甘甜的菌液在口腔里炸开。
甲骨文剧增,形成一道光墙,将赵铁山彻底笼罩。
赵铁山的惨叫被菌株的嗡鸣吞噬,光幕中他的身形逐渐淡化,最终化作一缕黑雾,随风消散。
李墨的视网膜上再次出现新的数字:“S‑07项目完成”。
他听见百岁章的轻咳声,姜员外的仪器警报再次响起,王知秋的怒吼在对讲机里回荡:“冷链车全毁!”
“叮——”菌业徽章再次发烫,李墨的太阳穴跳动如鼓点。
他抬头望向暗淡的灯光,胸口的血液仍在沸腾,体内的甲骨文如同活体纹章,映出父亲、母亲与自己的影子。
“一切,终于结束。”李墨低声喃喃,手中的调配笔重新聚合,金光闪烁,新的菌方在指尖悄然形成。
实验室的门缓缓打开,晨光洒进,照亮了满地的血迹与菌株,亦照亮了李墨眼中不再迷茫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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