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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菌誓倒计时
本章字数:2154 更新时间:2025-11-09 21:27:38

简介:紫砂罐炸裂,菌液逆流成咒,陈金牙轮椅碾过菌丝,毒誓与真相同步直播。

金句1:菌液烫手,誓言更烫。

金句2:轮椅碾碎的不止菌丝,还有父名。

金句3:毒菌教父,先死的是人心。

玻璃碴扎进掌心,陈实没觉疼。

他盯着试管里翻涌的绿,像盯一条活蛇。

“93%?那7%随时反杀。”

姜员外把试管贴在他耳侧,液体咕噜回应,像幼猫打嗝。

“别卖萌,”她低声,“监控在咽口水。”

红外线扫过,陈实闻到自己汗毛的焦味。

他反手抓起暖水瓶,塑料壳烫得粘皮,抡圆——

哗啦!摄像头碎成冰花,马三炮的笑声顺着通风铁片刮下来:“老陈,准头退不了休!”

赵鼻涕的鼻涕悬在鼻尖,晶亮一截,忽然“叮”地冻成袖珍冰溜。

“我舔了,”他含糊,“敌敌畏味,陈年窖香。”

“闭嘴!”姜员外扯开实验服,内衬血红,像被剥了皮的菌伞。

她抡起“菌丝秤砣”——其实是不锈钢砝码,砸向第二只探头。

砰!菌渣溅开,臭得似十年沤肥,陈实胃里翻出一股酸菜汤。

他弯腰,古籍残字从罐底浮起,像烫金蟑螂,一路爬上他手臂。

“君臣佐使……”他喃喃,“缺的是棺材钉。”

林晚照撞门而入,轮椅轮胎碾过菌丝,发出嚼饼干般的脆响。

她大腿菌谱蓝光暴涨,照得陈实眼疼。

“爸——”她冲陈金牙喊,尾音劈叉,“你篡改配方时,把女儿也删了?”

陈金牙没答,轮椅继续碾,菌丝被压出紫色汁,像踩扁的葡萄。

警报撕拉撕拉,红灯把每个人切成剪影。

苏绣云破窗,扫帚柄带风,秤砣悬空三秒,“咚”地钉住通风百叶。

“定时器停了?”她喘。

“只停一个,”姜员外指脚下,“楼底还有连环雷。”

马三炮的暖水瓶“嘭”地喷彩菇,彩虹菌雾裹住火舌,像给恶魔披丝巾。

赵鼻涕被呛得喷嚏,冰溜子弹飞出,“啪”击在陈金牙眉心。

“孝子。”陈实嗤笑,抢过冰溜,按在通风口。

冷气“呲——”白霜爬管壁,毒气脚步顿了顿。

“三分钟。”他竖指,指甲缝全是绿渣。

林晚照甩出菌丝鞭,缠住老轮椅扶手,蓝光顺着金属爬,像给毒蛇通电。

“二十年前,你用这手配方毒瘫我,”她咬牙,“今天还你钉子。”

陈金牙抬头,嘴角扯出湿笑:“女儿,钉子得钉在棺材上,你够厚吗?”

“够。”她拖轮椅滑半圈,菌丝勒得钢架嘎吱,“我自带棺材板。”

陈实趁机掀桌,紫砂罐滚落,菌液泼成一张人脸,赫然陈金牙。

“菌誓成像,”他吼,“违约者菌种绝代!”

姜员外白大褂闪成数据瀑布,指尖敲空,噼啪敲进百思威字王。

“直播通道开,”她喊,“菌农们,验货!”

屏幕雪花一秒,跳出菌坊旧照:孩子倒伏,嘴角绿沫。

弹幕瞬间爆炸——

【那是陈老板?】

【我爹的肺就是他送的!】

陈金牙脸色终于塌,像湿泥掉渣。

“假的!”他嘶吼,轮椅猛冲,撞翻实验架。

菌罐连环碎,绿火爬地,烧出古文:誓。

火舌舔到陈实裤脚,他跳起,踩住火字,鞋底冒青烟。

“烫吗?”他冲陈金牙咧嘴,“比你女儿腿烫?”

林晚照菌谱忽然暗,皮肤下密码溃烂,血脓渗出裙摆。

“快!”她推陈实,“毒母菌在地下三层,爆了就全城陪葬!”

马三炮扛暖水瓶当火箭筒,瓶胆“嗡”地震。“我开路!”

赵鼻涕舔鼻涕,冻出第二颗冰弹:“我殿后!”

陈实抄起半截扫帚,柄端挑试管,像挑灯笼。

“下楼,”他喊,“抢在毒气前面!”

姜员外砸碎终端,硬盘捏手里,血从指缝滴。“证据带走!”

五人冲进楼梯间,菌丝追光,铺在墙上成绿毯。

楼底轰隆,气浪掀翻顶层灯,像巨兽翻身。

陈实脚下一滑,踩到烂菌团,噗叽,臭汁灌进袜缝。

“踩屎感,”他骂,“陈金牙口味真重。”

林晚照笑出声,泪混血淌:“我五岁那年,他让我踩真屎练平衡。”

黑暗里,笑声像碎玻璃,亮得人心惊。

他们冲至负二,铁门封死,菌丝顺着缝狂长,像急发豆芽。

“钥匙?”马三炮喘。

“钥匙在老子脑子里。”陈实拍脑袋,古籍字跳出,烙铁般烫额。

他咬破指尖,血涂门把,菌丝“呲”退,铁门吱呀开缝。

冷气扑面,带甜腻腥,像烂桃子拌福尔马林。

赵鼻涕一嗅,立刻干呕:“底下养的是……毒母?”

“不,”姜员外低声,“是他自己。”

幽绿培养舱排成墙,每个舱里泡着陈金牙克隆体,缺胳膊少腿。

“他打算换壳重生,”林晚照颤,“我当年只是培养皿。”

“那就烧壳。”陈实把试管摔进舱,酒精火“嘭”起,绿人哀嚎。

火光照亮深处轮椅——真陈金牙滑出,手里捏遥控。

“一起死,”他按按钮,“毒气十秒倒灌。”

“九!”

陈实扑过去,菌丝缠遥控,双方拔河。

“八!”

姜员外把硬盘塞进培养舱锁孔,强行短路。

“七!”

马三炮拧暖瓶盖,高压菌雾喷射,火借雾势,卷向轮椅。

“六!”

赵鼻涕冰弹连发,冻住气管阀门,白霜封死出口。

“五!”

林晚照扯开裙布,露出烂腿,菌谱蓝光聚成箭头,射向天花板。

“四!”

箭头击穿通风主干,铁管砸下,正埋陈金牙半身。

“三!”

陈实抢过遥控,反手塞进他嘴里,“尝尝自家味道!”

“二!”

毒气阀卡死,倒吸,火卷毒雾,反灌他胸腔。

“一!”

轰——轮椅炸成零件,陈金牙最后一眼瞪女儿,瞳孔菌丝碎成灰。

警报哑火,只剩培养舱噼啪,像余兴鞭炮。

陈实瘫坐,袜缝里的臭汁已干,结成绿壳。

林晚照爬过去,把残菌谱贴在他手背:“誓言完成,菌种没绝代,我还活着。”

陈实咧嘴,笑得比哭难看:“那就好,我脚还没洗。”

姜员外举起破硬盘,对摄像头晃:“证据存活,菌农们,晚安。”

屏幕外,千家万户亮起灯,像同步点燃的孔明灯。

火场上方,夜色被菌雾染成极光,紫绿交替,像给城市敷了层活面膜。

陈实深嗅,空气仍酸,却混进一点泥土腥。

“闻到了?”他问。

“什么?”

“新生的糟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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